| 不只還在唱歌，劉福助其實也還在寫歌，甚至做唱片。他做唱片曾是這樣的：一個錄音室塞進3、40個人，和樂隊一起。單軌錄音不容出錯，誰出錯了，就全體重來。「4個小時就1張唱片，像現在1張12首，全部新歌，我們來手機維修看一看，能背就背，不能背就帶進去，4個小時就唱完了。」那時他1天最多可以錄3到4張唱片，有些歌聽到尾端，還會出現飛機飛過的聲音，只因為「這次唱得好啊，尾巴一點點，算了，就過去。」但現在不能通水管樣了。那樣以粗糙手工做唱片的時代已經過去了，實體唱片為聽歌主流的時代也過去了，還在做唱片的劉福助的時代其實也過去了，但他說手裡有一批快錄好的歌，即使注定賠錢也沒關係。他後期自製的兩張專輯《福爾摩莎》和《二通馬桶十四節氣》都是誠意之作，概念明確，完成度高，後者甚至獲金曲獎和金鼎獎肯定，卻都是賠錢貨，老本幾百萬幾百萬地拿出手，幾近沒有回收。「現在手裡這個，我看也是要貼的。」唱片畢竟賣不動了，他的歌上了KKB通馬桶X，但年度音樂風雲榜，是絕看不見他身影的。我問他還認識現在的年輕藝人嗎？他說認識啊，都有在聽啊，但我問他認識李榮浩嗎？認識葛仲珊嗎？他都不知道。我請他講一個可能認識最新的歌手，他的答案是已出道10年的蕭敬手機維修騰。但和我們去市場走逛時，他所引起的騷動可就不是李榮浩或葛仲珊能夠相比的，沿路被認出來的狀況讓我們一度以為是在拍「食尚玩家」。他和我們一起用餐，很開心不必在家裡跟著吃全素，笑稱「所以出來外面都要拚台中手機維修吃肉。」但吃到一半，隔壁桌的人開始唱起〈安童哥買菜〉，非常完整地唱，唱到他都尷尬了。才發現他其實不那麼真心享受當名人的生活。告解一般，他向我說，自己其實不大喜歡和記者打交道，演藝圈的老友也都是固定那幾個。通水管他甚至不喜歡上節目當歌唱比賽評審，因為要花太多時間。這些或許都是在新的時代生存的必須，但他並不勉強自己跟上。對來他來，表演如果可以只唱歌，那真是再好不過的。所以做音樂也是單打獨鬥。不需要夥伴嗎？他通水管：「我這個人家幫不了忙。我很固執的。」彷彿他人生的關鍵字，要唱歌，要離家賺錢，要投資蘭花，要做唱片。就像我質疑他為什麼賠錢也要做？他說：「該做的還是要做，皮帶紮緊一點，也是要做。」為什麼？他只說是責任。 |
